“卑职遵令!”
.......
王连庆和张扬乘马车离开了元帅府,马车内,王连庆有些担忧道:“我们不准官吏回府衙,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张扬哼了一声,“他自己也说了,大家都是为了利益,但他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为何不考虑我们的利益?”
“但是.....他是毕竟是军阀,咱们把他惹恼了,恐怕.....”
“贤弟,利益这东西,你不去争取,它不会自己到你碗里来,他如果在河东和太原全面实施定价制度,几天之内,我们的生意都得全部完蛋,王家的米,张家的盐,还其他几家的油茶布匹,生意怎么做?”
“可是,我们怎么斗得过他?张兄,风险太大了。”
张扬眯眼道:“他自己也说了,他的对手是朝廷,如果他一定要损害我们的利益,那也不能保证我们和朝廷合作。”
”我们和金兵的关系,恐怕朝廷不会容忍。”
张扬冷冷道:“那你就错了,如果能控制河东路,朝廷是绝不会在意我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只会夸我们顾全大局。”
停一下,张扬又得意道:“放心,我朝中有人,而且官居高位,我已经写信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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