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投降齐国了?”
梁森笑了起来,“什么叫投降齐国,我已经做了整整十年的金兵百姓了,我们整个相州、整个临漳县,我们村,你的二叔、堂弟,我的父母兄弟,都是金国百姓,我为齐国做事情不是正常吗?我倒是想为大宋做事,宋朝要不要我是一回事,但我的家人怎么办?我父母妻儿,兄弟子侄都在临漳县,谁来养活他们?伯父可是眼巴巴地盼着见兄长一面啊!”
郦琼心中难受起来了,他父亲五年前在相州去世,他却无法回家见父亲最后一面。
“贤弟是来劝我投降的吗?”郦琼叹了口气问道。
梁森摇摇头,“这种劝是最没有用,我不劝兄长,我就是来给兄长搭一个桥梁,兄长想了解江北的情况,我来联系,兄长若想知道大宋朝廷的情况,我也可以通过情报院了解。”
“这样挺好!”
郦琼點點頭笑道:“贤弟不妨先给说说朝廷财力的情况,我真的很想了解。”
梁森端起酒杯缓缓道;“朝廷的财力要从官家派使者去金国议和说起,为什么要议和?说起来很复杂,但其实很简单,朝廷没钱了,战争支撑不下去了。”
.........
陈庆回到京兆城已经快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内關中有两件大事发生,一件是凤翔五县的游行事件,两万余百姓浩浩荡荡在京兆城内游行,反对土地清查,这件事很严重,但陈庆总感觉有些蹊跷,便派内卫去调查此事。
第二件事便是昭陵血碑事件,五天前,醴泉县九峻山昭陵前的农民从麦田里挖出一块巨型石碑,埋在土中之前居然没有发现,就仿佛从地底深处钻出,这块石碑长两丈,宽八尺,上面只有一个字迹斑驳的东字,通体呈褐红色,就像在血池中泡了几百年又被风干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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