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清心中着实反感,郡王待他们可不薄,提供给他们住房,每个月还有六贯的俸禄和补贴,官职升到五品,月俸就能拿三十贯,连朝廷都没有这么高的俸禄。
可这个杨奇丝毫不见感恩,还居然说一点点微薄的俸禄,简直就是不要脸。
杨奇见他脸色平静,又笑道:“要不要哥哥带你一起做生意,一年几千贯钱轻松到手,你也可以经常来这里喝酒,你不喜欢女人,喝宫廷玉液酒也不错啊!”
晁清涵养不错,没有发作,只是笑了笑道:“我父亲可不允许我们从商,否则打断我们的腿,他是老古板,对商人成见很深。”
“贤弟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什么事都要父亲做主?”
“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容我考虑考虑,这样吧!等我回来再说,怎么样?”
“也好,贤弟考虑一下,来!我们喝酒。”
杨奇端起酒一饮而尽,晁清着实厌恶这里的一切,碰他的酒菜都是玷污自己清白。
他趁杨奇不注意,偷偷把酒倒掉,假装一饮而尽。
“不知杨大哥做什么生意,能否透露一二,让我心里有个底。”
杨奇兴致盎然,为了诱惑晁清答应,便索性透露一点秘密道:“我这个生意其实就是贩贱卖贵,我的人脉比较广,能搞到一些紧缺物资,比如火油,火油是违禁品,不允许卖给敌人,但我是卖给自己人,那它就不算违禁品了,我卖到临安去,一趟十倍的暴利,同时也是支援临安抗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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