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顺安面如死灰,他没想到西军把自己老底摸得清清楚楚,半晌,他低声道:“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种桓冷笑一声,“西军入城前夕,京兆县令跑掉了,县库的几万贯钱被乱民所抢,我猜你的一千贯钱就是这么来的。”
“那是我一年年攒下来的。”
“放屁!县吏一个月两贯钱,吃饭都不够,你上哪里攒去?”
罗顺安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种桓一合卷宗,澹澹道:“你当年花了一千贯钱买下的三亩客栈,现在光地价就差不多两万五千贯钱了,你也算沾了天子的光,我可以不追究你过去的事情,但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然后这一关就算过了,你继续做大掌柜,我们也不会来麻烦你,明白吗?”
“小人.....明白!”
“最近有不少高丽人来京兆,应该是从本土过来的,是不是?”
“是有!”
“有多少人?”
“我所知道的,有八九个或许还会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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