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段平只得收拾了画摊带着众人来到他的租住地,他无妻无子,性格怪癖,都是一个人独居。
二十几名内卫士兵立刻将他家搜了个底朝天,除了发现他正在仿画两幅米芾的名作外,并没有仿制钱票的迹象。
种桓让他坐下,取出两张钱票放在他面前道:「两张钱票完全一样,你能看出它们的不同吗?」
段平看了片刻,撇撇嘴道:「我已经看到八处不同了,还完全一样,怎么可能?」
他指了指上面一张,「这是真品,它用的印泥和柜票完全一样,下面这一张,看起来印泥一样,实际上光泽感逊了一点。」
段平这一说,种桓才仔细看印泥,还真有点不一样,对方不说,他就发现不了。
「你研究过柜票?」种桓冷冷问道。
「有人托我仿做柜票,让我看了看三张真票,但这个活我没接,风险太大,我不想掉脑袋。」
「是谁托你?」
段平摇摇头,「是个女人,戴着帷帽,我们在龙凤茶馆见的面,但我知道真正的委托人坐在茶馆外的马车里。」
「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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