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叫做张广,一直是种桓的消息探子,他既是一名牙人,同时也是一名白银黑市商人。
种桓冷冷道:“你是不是犯了什么大案,怎么见了我就跑?”
“哪里有!就赚点小钱养家糊口。”
“没犯案,那怎么见我就想跑?”
“种将军是内卫的头了,连你要亲自出马,一定是发生了惊天大案,小人怕承受不起。”
“哼!说你们一个个反应快,还真没有说错。”
“那是!若反应慢了一点,早就被坑死在临安了。”
种桓坐下道:“听说你在临安赚了一万多贯钱?”
“哎!那个该死的人说话只说一半,刚开始赚了一万多贯,后来行情一变,银价掉头了,我反应快,赶紧把手中的白银脱手,还是亏了几千贯,最后算下来只赚了三千多贯钱。
我那个大哥张台山,相信白银会反转,又筹钱接手白银,最后他的本钱一比九,用一比五清空,亏了几万贯,受不了上吊了。”
种桓当然知道临安白银黑市的惨烈,最后是西军抓捕了一百多名黑市银商,然后由雍京柜坊出手,以一比五的官价收购了黑市商人手中的二十几万两白银,临安白银黑市从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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