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纥使者哈剌巴鲁可以全权和雍朝谈判,但雍朝提出了重建北庭都护府的条件,他也不敢做主,急派人赶回高昌禀报。
谈判便暂时搁置下来。
雍京柜坊在次日一早报了案,接手此案的是内卫第二所,指挥使张洪文向种桓汇报了详细案情。
“启禀将军,这张钱票是布商刘钧兑换,准备用来购买棉布,他大概是一个月前兑换,然后离家去了洛阳,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怀疑他已经死了。”
种桓沉吟片刻道:“如果是普通的杀人谋财,不会那么巧合,我推断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兑换时就被人盯上了,说不定柜坊里有内鬼;第二,抢劫杀人者拿了他的钱票,不敢去柜坊兑换,而是卖给了造假钱票的人,但我觉得第一种更有可能。”
“卑职也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最高,第二种情况太巧合,杀人者认识钱票,偏偏又认识造假票的人,没有那么多巧合,而且来报案的柜坊掌柜也认为有内鬼!”
种桓感兴趣问道:“他怎么说?”
“他说钱票的纸张很特殊,很厚实,品质极高,只有极少的人家能做出来,一般人不知道造纸的作坊,只有内鬼透露出去。”
种桓笑道:“这下子又有两个线索了!”
“回禀将军,其实只有一个线索,柜坊里知道造纸坊的人很多,至少有十五六人,这个线索没法查,只能去造纸坊。”
种桓点点头,“我建议兵分四路,一路去查这个商人刘钧的下落,他是关键人物,第二路去柜坊查内鬼,第三路去查造纸坊,然后第四路去黑市上打听,谁能仿制钱票,即使不是这人仿制的,但他是行内人,也会知道一点线索。”
“卑职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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