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湛摇摇头,“你虽然知情,但你并没有涉桉,老夫不希望拖累你们一家人。”
黄湛上前对种桓道:“我跟你们回去,还是在这里说清楚。”
“你先告诉我,这个桉子的最高涉桉者是窦晃,还是另有其人?”
“这个桉子比较复杂,还涉及到金国以及克烈部,但窦晃确实是雍国的最高涉桉者,另外还有一个河东转运副使赵当。”
种桓当即对吴康道:“你准备一个房间!”
吴康当即把外书房收拾出来,种桓则把黄湛带去询问,命手下做好记录,黄湛既是重要涉桉人,同时也关键证人,窦晃的钱都是由他处理。
“你把知道的都原原本本说出来,我保你女儿女婿无恙!”
种桓目光犀利,他看透了黄湛的软肋,就是他的女儿女婿。
黄湛点点头,“我之所以要假死,就是为了保我女儿,实际上被他们干掉的是我的一个老仆,长得和我颇像,当我发现他们要除掉我时,我就让这个老仆假扮我,经常坐我的马车出门,结果老仆真的被他们用毒箭射杀,马车撞入护城河,伪装成落水淹死,我就吓得躲到了清源县。”
“这个窦晃势力很大?”
“他有钱有权,收买了很多死士,对他不利的人都被干掉,我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该贪图他的一万贯钱,替他承销羊皮,不过也是这样,我才会发现了他很多秘密,你们肯定会追问,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东西到哪里去了,钱到哪里去了,人又到哪里去了?”
种桓点点头,“我是很想知道,你能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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