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少耐心陪你斗智斗勇,如果你不想去内卫官衙,不想给自己找麻烦,那我问什么你就交代什么,不要有任何隐瞒,如果事后我发现你有隐瞒,我肯定会把你视为同党定罪,那是要掉脑袋的,明白吗?”
“小人明白!”
金秉辉低下头,禁不住浑身发抖,他只是外表长得凶恶,实际上胆子很小,尤其怕死。
“你先告诉我,你外面的老羊皮是从哪里来的?”
“那是一个多月前刚从张掖进的货,达不到五年皮,只有三年。”
种桓对他这种以次充好的奸商行为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货源。
“你这里进一批货要卖多久?”
“最多三个月!”
种桓想想也对,这种有名的大皮商,不愁货物销路,不可能年初的货物还屯到现在。
“我来问你,今年三月羊皮价格忽然大跌,跌了四成以上,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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