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卿,写信这个吴石是什么人?”
“他祖父是微臣家的老仆,三年前,他父亲求我帮忙安排一个职务,这个吴石正好在宋军中出任都头,微臣就提拔他为指挥使,驻扎温州,他算是微臣的人。”
徐先图随口编了一个履历,他还得和吕纲沟通一下,让他安排一下,别露馅了。
“徐爱卿,这莫非是西军要北攻温州了?”
徐先图摇摇头,“陛下,这和西军无关,这应该是万俟卨事件的延续,微臣说过,万俟卨事件只是开始!”
赵构顿时脸色大变,慢慢坐下,眼中神情复杂,时而担忧,时而愤怒。
徐先图又道:“陛下,这些权贵的不满,无非是因为地产房价暴跌引起,要想安抚住他们,除非让地价重新大涨,谁都办不到,所以微臣和张相国都认为,既然安抚不住,那索性就强硬,狠狠敲打这些肆意妄为的权贵,让他们害怕,他们就会收敛,温州军队异动的风险,自然就会消除了,陛下,微臣是枢密使,张相国长期带兵,请相信我们的判断。”
赵构点点头,“怎么敲打呢?”
“陛下,最好的敲打方式就是杀一儆百!”
赵构负手来回踱步,好一会儿道:“今天爱卿提到石广平和刺杀桉有关系,下午颜辛汇报,刺客出现的时机非常精准,正好是万俟相国走出柜坊大门,正要上车之时,这个时机只有短短一瞬,却被刺客抓住了,说明柜坊有人通知了刺客,颜辛也怀疑石广平参与了刺杀策划,否则不会这么巧。”
徐先图不露声色地补刀了,“其实还有一件事卑职没有告诉陛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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