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涂县一家新开的茶馆内,一群来自临安的商人正聚在一起闲聊。
“安福老爷子,你的消息广,临安那边怎么样了,你说说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一个老者,这个老者叫做王安福,在临安开了一家安福大酒楼,陈庆接见的十几名老者中,他就是其中之一,陈庆告诉他当涂县这条路。
王安福是第一批来当涂的商人,他买下了这家茶馆,这家茶馆他只花了两千贯钱,但在临安的安福酒楼价值几万贯钱,他可放心不下。
王安福叹口气道:“听说朝廷反对意见很多,临安的权贵也反对掠夺商人,方案迟迟推行不下来。”
“没有了我们这些竞争对手,那些权贵应该高兴才对,他们反对什么?”一名商人不解道。
王安福摇摇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临安一半的商铺都关门了,市场一片萧条,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些权贵的店铺一样受到严重冲击,据说丰乐楼的客人下降了七成,宝记柜坊已经取不到钱了,十大酒楼几乎没有多少客人了,这些权贵都急了。”
“不知是谁想出来的愚蠢办法,要杀鸡取卵,我估计大臣不敢出这种主意,肯定是最上面那位。”
“除了他还会有谁?没钱发军俸了,又不敢动豪门权贵,那就只能拿商人开刀了,前两年是掠夺海商和大商人,当时就有人说,上面的目标是整个商人阶层,掠夺了大商人,接下来就是中小商人了,果然没有说错!”
“难怪去年和前年那么多商人跑了,这是他们提前得到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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