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年轻美貌的冯德妃一阵风似的进来,跪在赵构面前泣不成声,赵构叹口气道:“爱妃何必如此!”
“臣妾愿去掖庭服役,恳求陛下看在臣妾服侍一场份上,饶臣妾父亲一命!”
赵构见德妃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心中一软,上前扶起爱妃道:“刑不上大夫,爱妃的父亲是朕的国丈,他再犯错也罪不至死,朕会安排他去养老,爱妃就不要担心了。”
“臣妾的两个兄长呢?”冯德妃一点不含湖,父亲可以不死,那会不会拿兄长来背锅?
赵构替她擦去眼泪笑道:“连国丈都无事,难道朕还会欺负国舅?”
德妃一声欢呼,扑进天子怀中,“谢陛下宽恕臣妾父兄,臣妾一时情急,不该来陛下御书房,臣妾保证不再犯,恳请陛下宽恕。”
赵构点点头,“下不为例就是了,另外,朕要给爱妃说清楚,朕只是保国丈父子性命无忧,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否则,朕的社稷就不保了。”
冯德妃俏脸一寒,颤声问道:“陛下打算怎么惩处我父亲?”
“爵位不可能给他了,郡王贩卖私盐,朕会成天下人的笑柄,他违法所得要全部没收,朕会安排给他一座皇庄,他去皇庄安静呆几年吧!至于两个国舅,朕会给他们差事,让他们离开临安,等这件事慢慢消澹下去再说。”
冯德妃目光暗然,看来父亲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她不得不再次感谢官家宽恕,告退走了。
看着冯德妃走远,宦官小声禀报道:“陛下,颜都统已经来了,在外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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