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
刘子羽坦然回答道:“两个月前陈庆确实给我写了一封信。”
“那请安抚使据实回答,信中的内容是什么?”朱胜非咄咄逼人追问道。
刘子羽沉吟片刻道:“陈庆说要设立刑部司,邀请我出任主官,同时接替即将退仕的张妙,入阁参政事。”
四周一片轻微的骚动,陈庆居然邀请刘子羽入阁参政事,这么好的机会,刘子羽竟然没有去京兆。
“那你是怎么回信?”
“我告诉陈庆,我身体不好,当年的箭伤毒性一直留在体内,对我身体伤害很大,不适合在寒冷地方生活,将来我还是会在南方温暖的地方生活。”
赵构轻轻一挥手,这个问题可以过了。
朱胜非点点头,又问道:“第二个问题,你的三个儿子和侄子都在西军出任高官,只有你一人在朝廷这边为官,你是出于什么考虑?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不和自己子女一起生活,那样更符合人伦?”
刘子羽点点头,“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坦率说,我早就想退仕了,尤其这两年身体一年比一年差,感觉体内毒素已经入侵内腑,或许只有两三年的寿命了,我之所以还留任,一是碍不过张相公的请求,盛情难却,其次我在福州有个义子,他还在读书,我想等他稍微大一点,我就辞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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