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眯起眼睛,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机,“要朕迁都京兆?他是想把朕当做汉献帝吗?这种条件亏他想得出!”
万俟卨叹口气道:“是啊!迁都京兆,等于就把江南再拱手让给他,还有二十万大军,也会被他顺势捏在手中,想得很美,都把别人当傻子了。”
赵构斜眼看了一眼张浚,见他沉默不语,便淡淡问道:“张爱卿,你怎么看?”
张浚躬身道:“陛下,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他既然是写信给胡云,那必然不会只有一个方案,微臣的意见是,不要急着一口回绝,可以继续谈,看看他们最后的条件是什么,然后再考虑我们是否接受。”
赵构想想也对,陈庆明知自己不可能答应,还要提出这个条件,显然就是漫天要价,并不是他的真实条件。
“你们继续和对方谈判,就说这个条件朕无法接受。”
万俟卨被张浚抢了先机,心中有些不快,他连忙道:“陛下,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提出一个方案,比如在礼制上可以让步?”
虽然礼制上让步不涉及实际利益,惠而不费,但礼制也有底线的,比如不能僭越帝王的礼制,赵构想了想道:“可以准他用东宫礼制,上次朕虽然同意,但那只是口头同意,这次朕可以以诏书形式同意。”
张浚心中暗暗叹息,这个方案也太没有诚意了,只是把一个口头认可换成诏书定制,不过,张浚也知道双方都在试探,都不会拿出真正的底线。
“微臣遵旨!”
两人行一礼,退出了御书房,赵构负手走到窗前,久久沉思不语,他在考虑陈庆真正的底线,也在考虑自己的底线应对,自己又能拿出什么?
张浚和万俟卨又再次和胡云坐在一起,张浚微微笑道:“胡特使,迁都是动摇国本之事,就算天子答应,百官大臣也不会答应,我建议还是提一些现实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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