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卑职也不知道,只能贺胜本人清楚,他从不会告诉手下。”
种桓想了想问道:“他手下中有没有比较容易拉拢过来?”
王金牛苦笑道:“其实大家都是为钱,每月十几贯钱的高收入,但如果性命遭到威胁,肯定会保命要紧,真正死心踏地的,恐怕只有那几个三级探子主管。”
“有和你关系好的吗?”
“当然有,贺胜手下有个冯阿宝和我关系极好,我救过了他的命,而且他是代州人,父母妻子都在雁门县,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比我机灵,比我知道得多。”
“在哪里能找到此人?”
王金牛挠头想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我怎么忘了,有个代州商人,和他是同村人,冯阿宝常托他给家人送钱。”
“这个商人能找到吗?”
“当然可以,我知道他家住哪里?”
中午时分,在一家茶馆内,贺胜将一个布包放在桌上,推给对面的男子,“我们老大的心意,手下吧!”
男子是个中年人,长个包子脸,小鼻子小眼睛,眼神里闪烁着狡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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