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山半晌道:“殿下真打算这样做?”
陈庆澹澹道:“我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深思熟虑。”
陈庆这其实在敲打吕青山了,别看吕青山是他的妻党,但他做很多事情都还是要替朝廷考虑,就仿佛他还没有从朝廷相国的角色转变过来。
这让其他参事有些不满了,陈庆当然要找一个机会敲打吕青山。
让吕青山为张俊之事出谋划策,实际上是在逼他表态。
吕青山无奈,想了想道:“张俊不止一次向朝廷提出建立江北水军,他其实最想要水军,用来控制长江水道,殿下把镇江府的船只夺取一部分,交给张俊,张俊必然会霸占这些战船,甚至会夺取更多的战船。”
“但用什么借口呢?我总不能无缘无故说战船给他,他不敢要的。”
“殿下,就告诉张俊,朝廷的战船威胁到了东海岛,需要削弱一部分,然后和他做个交易,我们要随州、郢州、德安府、汉阳府、信阳军等地盐市场,要求他的私盐退出,然后我们可以把船只交给他,和他做个局,让他抢夺过去,最后再揭穿这个局,朝廷不会恨我们,只会深恨张俊。”
陈庆点点头,“这个办法不错,可以试试看。”
吕青山行一礼,“卑职告辞!”
陈庆又笑问道:“参事会因为歉疚而提醒朝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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