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错,只有殿下才是棋手,我们是观棋者,好好欣赏这盘大棋。”
.......
京兆,吕绞又再一次找了吕纬,这次吕纬没有拒绝,而是请他到庆丰茶馆喝茶。
“老弟怎么回事,你不是去临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吕绞喝了杯茶,叹口气道:“别提了,父亲以为自己去临安能得到重用,没想到根本不受待见,以前的老友都躲着他,去秦相国府中投名帖,还被管家撕掉名帖赶出来,羞辱万分,好在大哥给他一笔钱,他心灰意冷,和母亲去乡下养老去了。”
吕纬笑问道:“那你怎么不一起去?”
吕绞瞪大眼睛忿忿道:“我才三十岁不到,叫我去乡下养老?”
“对啊!你还没有娶妻,你父亲没有考虑?”
“那个人自私得很,一文钱都不会再花在我身上,母亲也是听他的,我只好自己出来闯荡,好在我还有几个朋友,替我谋了份差事。”
吕纬顿时警惕起来,“你来京兆莫非就是你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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