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陈庆和完颜娄室激战得很吃力,也是因为完颜娄室病重,才被陈庆捡了便宜,但十几年过去了,陈庆的武艺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
他的武艺和他的思想一样,完全成熟了,从容使出每一招,如羚羊挂角,让对方无迹可寻。
他根本不躲闪,长戟一甩,长戟如流水一般向对方脖颈劈去,这一刀仿佛跨过了时间,本该还有一个过程,但影子一闪,已经到了结果。
耶律阿里也感觉到不妙,但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眼看就要劈上陈庆的腰了,只要砍杀陈庆,自己就将成为大金第一功臣,封亲王,他仿佛已经看见亲王的金盔戴在自己头上来。
他急躁了,贪功了,应该立刻回防,但他却舍不得抽刀,就想把子孙的富贵都赌在这一刀上。
刀锋距离陈庆的腰还有两寸,耶律阿里一眼瞥见陈庆暗黑色毫无光泽的腰甲。“糟了!”
他蓦地反应过来,雍王的铠甲和其他将领不一样。
这时,他忽然发现,大地竟向自己迎面扑来,泥土重重砸在自己脑门上。
脑海里闪过他一生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的人头掉了。
大刀带着惯性‘当!’地劈在陈庆的腰甲上,发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精钢打制的护腰甲丝毫无损。
陈庆冷笑一声,耶律阿里忘了,自己可是雍王,雍王的盔甲能和普通将领的盔甲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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