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颐浩点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三弟切不可在朝中宣扬此事。”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泄露,其实我这次来临安就是为了告诉兄长此事,我连信都不敢写,就是怕消息泄露。”
“你做得对,现在朝廷和陈庆那边消息断绝,前几天朱胜非还说,金兵要和西夏联手攻打熙河路,熙河路难保,现在看来,朱胜非就是在信口开河。”
吕青山有点担心道:“今天我还听到一个消息,说大哥可能要罢相,是真的吗?”
“这个说法一直就有,也没错,御史台从去年开始就收集我的罪证,连我临河修建的码头,也弹劾我侵占公地,幸亏我有临安府的批文,要不然还真说不清。”
“是因为陈庆?”吕青山又问道。
吕颐浩点点头,“和他有关系,官家明显是迁怒于我。”
吕青山眉头一皱道:“我有点糊涂了,现在陈庆和朝廷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决裂了,还是拥兵自立?”
吕颐浩苦笑一声,“谁也说不清楚,现在断了联系,朝廷对熙河路的情况也一无所知,但因为监军王铣之死,官家对陈庆极为震怒,下决心要罢免他,只是陈庆根本不理睬他的诏书,以至于官家已经把陈庆认定为叛逆了,只是没有公开罢了,现在陈庆成了朝廷的禁忌,没有人敢提他,今天讨论出兵江淮,就没有人提到出兵陕西路之事。
吕青山恍然,“难怪呢!今天在度支司,有个官员提到去年税赋统计不全,缺了熙河路,结果被贾度支使大骂一顿,我还在莫名其妙,这个官员没有犯什么错误啊!原来是提到了熙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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