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眉头一皱,“已经派监军了,还会再派文官吗?”
吴阶摇摇头,“监军只是临时安排,文官才是朝廷制度,迟早会派来。。”
陈庆沉吟一下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恐怕不能接受,就算朝廷强行安插过来,他也不会有半点权力。”
吴阶愣住了,“这就不是......和朝廷对立了吗?“
吴阶说得很含蓄,用对立这个词,说得严重一点,就是自立,再严重一点就是造反。
陈庆望着渭河笑了笑道:“我理解吴将军专程赶来成纪县的一片良苦用心,你其实是为了我好,你害怕我年轻,不成熟,走上和朝廷对立的歧途,但我可以告诉吴将军,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背叛大宋,更没有用兵自立的野心,我只是痛恨文官制度,不想沦为文官的附庸,被文官钳制,一事无成,最后也像吴将军这样壮志未酬,被迫离开川陕。”
“壮志未酬?”
吴阶喃喃念了两遍,最后仰天长叹,“是啊!我一心想夺回陕西,驱逐鞑虏,收复中原,现在一个都没有实现,还真是一事无成!”
说到这,他忍不住潸然泪下。
陈庆平静道:“要做忠臣,一定做不成大事,要做大事,一定做不了忠臣,注定不可能两全,所以我会做大宋之臣,但不一定是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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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阶当天下午便走了,直接离开了汉中,前往临安述职,他推荐自己的兄弟吴嶙代为掌管三万汉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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