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纷纷放下兵器,翻身下马,一队宋军骑兵上来牵走了战马,并搜走兵器。
又冲上来数百士兵喝令他们跪下,将他们反绑起来。
为首将领正是唐骞,他奉命率一千骑兵留守新夏城,一旦敌军主力入驻新夏城,他的手下会从坑道里爬出来,在水井里下毒,只是他们没有等到西夏军主力,却等来一百多名西夏骑兵。
要不是曹保宗头戴金盔,唐骞就下令将他们全部射杀,正是曹保宗的金盔让唐骞感到异常,才是他们逃过一劫。
士兵从曹保宗身上搜出了兵符和令箭,呈给了唐骞,虽然兵符上刻的是西夏文,但唐骞却知道这两样东西非同小可。
他催马上前,用锋利的矛尖顶住了曹保宗的胸口,冷冷问道:“都统命令我们不留活口,说出你的身份,看值不值得留你的性命!”
曹保宗身上的主帅威严已荡然无存,他此时保命心切,只想着被陈庆俘虏,然后让天子赎他回西夏。
“我便是西夏南征军主帅曹保宗!”
“胡扯!”
唐骞怒斥道:“西夏军主帅怎么会单独跑到这里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谁?”
“我确实是曹保宗,军营发生了兵变,我是连夜逃出来,准备回兰州,我头盔上用汉字刻有官职姓名,可作为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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