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是要给陈庆说情吗?”
“母后,陈庆在甘泉堡大败十万西夏军,又攻克京兆,抓获伪秦王送到临安处死,极大打击了伪齐的嚣张气焰,昨晚儿臣进献给太后的旧物,就是他从伪齐王府中缴获的,虽然他资历稍逊,但功高甚伟,如果不升职,恐怕西军军心难服,不利于西北局势稳定。”
“但他和朱胜非的矛盾那么深,朱胜非连一个统制都管不住,他怎么做川陕宣抚使?官家不考虑主帅的情绪,反而去安抚下面大将,不太妥吧!”
“启禀母后,今天陈庆述职,儿臣才知道里面的误会,陈庆作为统制,他的上司不是朱胜非,而是吴嶙,他不能越级向朱胜非汇报,这一点双方没有沟通好,加上路途遥远,信息不通,才导致了很深误会。”
“这么说是朱胜非在找事?”
“朱胜非上任时间短,不了解情况,也很正常。”
“那他反复向官家申请的代敕权,官家真不肯给他?”
韦太后的意思很明显了,要陈庆升职可以,但要用朱胜非的代敕权来换。
赵构一时间沉默了,他不给朱胜非代敕权,就是不想失去对川陕的直接掌控,之前他把代敕权给张浚,就一直后悔,好不容易才收回来,他怎么可能又放出去。
韦太后见官家以沉默来回应自己,便知道这个权力很难替朱胜非争取到,看来朱胜非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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