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轻轻叹了口气,“他们只是比较抢风头而已,事实上,整个临安都在迅速向东京汴梁转变,西湖边的酒楼同时有一百多家在修,达官贵人的画舫有几百艘在建造,从前汴梁的奢华大店在临安都开业了,现在谁谈论北伐就是愚蠢而不识时务的表现,我说的绝望就是这个意思。”
陈庆有些惭愧,他差点也在西湖边投资了一座酒楼。
李清照看了他一眼又笑道:“西军那边情况如何,有打算重新夺回关中吗?”
陈庆点点头,“现在先稳固防御,然后在逐步反击,其实官家也有这种想法,否则就不会封我为秦州置制使了。”
李清照轻轻撩一下头发,目光变得明亮起来,“哎!有时候我也很想去西北,能为抗击金兵尽一点力,在临安,到处是靡靡之声,让人心寒。”
陈庆微微笑道:“如果夫人愿意来西北支持抗金,我们热烈欢迎。”
李清照伤感道:“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养活自己,我想找点事情做也找不到,只靠两名跟随我多年的婢女给人洗衣为生。”
陈庆知道李清照也是因为走投无路,生活窘困到了极点才被迫嫁给张汝舟,但凡有一点希望她都不会走这一步,他心中对这个才华横溢的女诗人充满了同情。
“要不我给夫人找点事情做吧!”
李清照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将军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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