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笑着点点头,“我可没有这么多精神理睬他们,走吧!我们出去找家小酒馆喝一杯,我请客!”
呼延通眉毛一竖,“这话怎么说呢!我是地主,应该是我请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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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并不是第一次光临宋朝的小酒馆了,他在麟游县也去过几次,虽然一个在关中,一个在江南,但风格和布局也大同小异,都是一样的光线昏暗,一样的油腻满桌,酒也一样的发酸,浑浊不堪。
呼延通虽然是东京豪门人家子弟,但他从军三年,也早已适应了各种恶劣的环境,什么苦都吃过,这种酸浊酒他也不当回事了。
“陈贤弟表字怎么称呼?”
陈庆哪有什么表字,但既然在宋朝,朋友之间一般都称呼表字,没有还不方便,他早就想过,用上元作为自己表字,这是他身体前任的名字。
“我表字上元,你叫我陈上元也行。”
“这个表字不错,不像我的表字季奴,太难听了,你还是叫我呼延吧!”呼延通对自己的表字很怨念。
“也不难听,不过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还是叫你呼延,有件事我找你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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