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笑了笑,“刚来,还有多少事情要做,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好好痛饮几杯。”
丁滔一点都不生气,他呵呵一笑,“以后有机会再聚!”
他从箱子里取了几两碎银子,便匆匆走了。
呼延通望着他的背影冷冷道:“此人我也听说过,仁宗宰相丁谓的后人,他父亲巴结高俅当上了禁军高官,他本人也进宫当了侍卫,此人八面玲珑,一张嘴能说会道,你以为他真想请我们喝酒,喝酒可以,但最后掏钱的绝不是他。”
“他一点长处都没有?”陈庆笑问道。
“他的长处当然有,消息很灵通,你想打听什么事情,找他准没错,但他也不会白白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一点,此人无利不起早。”
“这年头还有谁白白替人做事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陈庆一回头,只见王薄四名衙内就站在自己门口,王薄双手抱在怀中,身体斜倚着门框,目光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陈庆对这四人谈不上反感,但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他们的生活和自己没有什么交集,敬而远之就是了。
“四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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