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最悲催的,莫过于闽国公郑芝龙。
眼看着大明海军都已经打到了印度洋上,都快要跟西方各国战略决战,可是郑芝龙的痛风却仍没有缓解迹象,经常是刚刚缓解了些,就立马又复发,一年之中倒有大半时间在床上渡过,疼得下不来床,连撒尿都得丫鬟扶着。
傅山又一次给郑芝龙做了诊断,再开了药方。
临走之际,郑芝龙忍不住拉着傅山的手问道:“傅院长,我这痛风到底能不能好了?为何别人的痛风能治好,可我的痛风怎么也治不好?”
傅山心说,那还不是因为圣上不让你的痛风好?
不过这话傅山可不敢明说出来,只能委婉的说:“公爷,这个也要因人而异,各人的体质不一样,治疗方案也就会不一样,效果也不相同。”
“唉,好吧。”见傅山还是一样说辞,郑芝龙也是无奈。
兜兜转转治了这些年,郑芝龙多少也已经有些回过味来。
于是郑芝龙又接着问:“那我的饮食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吗?”
傅山终究有些不忍心,小声说:“公爷,今后海鲜还是少吃些,再还有啤酒,能不喝就不喝了吧,烧酒黄酒可以适当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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