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贩夫走卒也全部消失不见,船闸桥上、弹石街上已经长满及膝深的蒿草,人马所经过,常常能惊起野鸡或野兔,一派末世的景象。
倒是多了一条古怪的铁筑的路。
李岩不禁有些暗然神伤,繁华的山东竟然变成了这样?
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李岩想要的,他只是希望推翻暴明,让老百姓都能够过上好日子,谁曾想最后竟然变成这个样子?痛哉!
这一刻,李岩内心真充满了自责。
李年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兄长。
自从过了临清州之后,兄长脸上就再看不到一丝笑意。
李年知道,他的兄长肯定在自责,自责没能救世济民。
“兄长,此事不怪你。”李年劝道,“山东之祸也不是我们大顺军造成的,而是明军与建奴在河南反复拉据造成的。”
“山东之凋蔽真与我们大顺军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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