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业却没有听出来,勐的一拍手说道:“监正大人这个主意好,宣教科的一个国难戏班正好就在北京演出,下官连夜过去找他们……”
“够了!”金铉忍无可忍,厉声训斥道,“杨司业,你是不是没事干?”
“呃啊?”杨姓司业明显还没能转过弯,茫然道,“下官这一堆事呢,何谓没事干?”
“那还不去忙你的?”金铉怒道,“净在这里整这些有的没的,今后多把你的心思花在传道授业解惑上,少琢磨些表面文章。”
“表面文章?”杨司业道,“迎驾乃大事……”
“何谓大事?”王家彦道,“尔身为国子监司业,将学生教好就是最大的事,其他的事不用你过多考虑。”
又有教授善意提醒:“禀祭酒大人,迎驾仪式还是应该搞一个。”
“迎驾仪式当然要。”王家彦说道,“待明日上值,本官与金监会在大门迎驾,至于尔等只管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啊?这也未免太简陋了。”
其他的司业、教授也纷纷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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