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騄和内务府的十几个都给事中则一言不发,甚至还显得有些不耐烦,因为这些人早已经适应了崇祯的作风,他们为人处事的原则就是,不说没用的废话,不做毫无意义的无用之举,谈事就直奔主题。
朱慈烺刚才说的显然都是废话。
好在朱慈烺很快就切入到主题。
“自古以来,来自北方的边患始终是中原王朝的心腹之患!”
“因北方胡骑南下而亡之王朝,也是不胜枚举,英宗朝时,我大明王朝就险些重蹈胡骑南下之覆辙,幸有于少保力挽狂澜。”
“纵然如此,来自北方的边患仍旧消耗了大明泰半的国力。”
“九边重镇的设置,几乎拖垮了大明朝的财政,这才给了建奴趁机坐大的机会。”
“然而,纵观历史,我华夏先民击败漠北胡骑也是不在少数,汉时有卫青霍去病,唐时有李靖李勣、本朝也有徐达、蓝玉及成祖文皇帝等多次鞭笞蒙古,然而击败胡骑容易,想要征服乃至有效统治漠北草原却是千难万难。”
说到这一顿,朱慈烺发出了灵魂拷问:“何也?”
左都御史朱国昌当即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中原王朝之所以无法对漠北胡人实施有效之统治,盖因非是同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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