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明清两军的决战已经是箭在弦上。
……
可范文程、宁完我却还没有死心,拉着刚刚回京的洪承畴,三个人一起进宫找到布木布泰,试图说服太后出面叫停这场决战。
“奴才等给太后请安。”洪承畴三人跪地请安。
“平身吧。”布木布泰示意三人起身,又问道,“亨九先生进城之时没遭受危险吧?最近的这一个多月,明军的斥候可是极为嚣张。”
“回太后,奴才并未遭受危险。”洪承畴答道。
“明军已然解除对北京的封锁,都撤回朝阳门外的大营了。”
“那就好。”布木布泰欣然说道,“先帝在时常与哀家言道,先生乃国士,摄政王对先生也是推崇备至,所以先生若有个好歹,对于大清就是莫大损失。”
“奴才愧不敢当。”洪承畴又说道,“太后,奴才有一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先生乃是国士,所献必是治国良策,所进必是金玉良言。”布木布泰道,“哀家谨在此洗耳恭听。”
洪承畴肃然说道:“明军火器犀利且兵锋正盛,浑河大败、大沽口两次失利,还有谷亭镇之大败,足可以证明如今之明军已非昔日之明军,我大清兵与之决战难言必胜,奴才以为当下还是应避其锋芒,待其师老兵疲被迫退兵之时再追而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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