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方域手指前方说道:“东岸最外围铳台的明军已经溃了。”
站在数丈高的巢车上,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到运河东岸的战场。
洪承畴却皱着眉头没有接话,内心反而感到一等隐隐不安,按理说,以阎应元的盛名不该如此大意呀?难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阑
“洪部堂,你是在怀疑阎应元不该如此大意?”
“难道不是吗?阎应元不应该窥不破本部堂的声西击东计。”
“欸,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摔死的也都是会上树的,马失前蹄这种事对于名将来说总是难免的,多智而近妖的诸葛亮不也在陈仓关被郝昭打得丢盔弃甲。”
“侯参军,那是里边的故事。”洪承畴的脸色垮下来,“并非史实。”
“史实中这样的例子难道就少吗?”侯方域哂然一笑又道,“前明战神徐达一生之中几乎未尝败绩,却在岭北之战一败涂地,直接葬送掉了乘胜追击、灭亡蒙古的天赐良机,这才有了前明与北元持续近三百年的对峙。”
这次洪承畴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
岭北之战,徐达的确是有些轻敌大意。阑
这么说来,阎应元这次也是轻敌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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