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解元才试探性的问道:“皕亨兄欲炸运河之冰层乎?”
“炸运河冰层肯定不行。”阎应元摆摆手说,“正所谓事不过三,此前我们已经连着通过炸冰层让建奴吃了两次大亏,建奴绝无可能第三次上当。”
“不是炸冰,那是火攻?”解元才道,“可也不行啊,咱们收集的麦秸数量并不多,用来点燃篝火照明是绰有余裕,但若是用来火攻则远远不够。”阑
说到这一顿,又接着问:“总不能用火药来实施火攻吧?”
“火药珍贵,岂能浪费。”阎应元笑道,“麦秸也要省着用。”
“不是火攻,那是什么?”解元才这下真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阎应元笑道:“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曰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天底下杀敌的手段不知凡几,岂止火攻、冰攻数策而已?”
“愿闻其详。”解元才长揖到地。
“到时自知。”阎应元笑而不答。
阎应元不说,解元才也是无可奈何。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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