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州城内,明军大营。
虽然大营外天寒地冻,但是营房内却被熊熊燃烧的柴禾烤得温暖如春,徐乌牛和同一队的斥候正在光着膀子喝酒。
徐乌牛他们这回喝的不是明酒。
而是蒸馏之后的白酒,杂粮烧。
这杂粮烧,就是五粮液的前身。
“来干了!”徐乌牛举杯大吼道。
经过几年的军旅生涯,当年那个唯唯喏喏、木讷老实的农家汉子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坚韧不拔、豪爽大方的老兵头。
“干了!”十几个斥候纷纷举杯,看得出对徐乌牛很服气。
旁边抱着酒罐的李禹成便赶紧给徐乌牛等人把酒杯给满上。
李禹成费了不少力气,才混进这个斥候队,虽然只负责斥候队的勤务,但作为一名朝鲜籍的小军官,已属实不易。
几杯烧酒落肚,话题就转移到了北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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