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皕亨兄言重了,小弟就是喜欢没事瞎琢磨。”
“说到临阵决断,小弟是拍马及不上皕亨兄。”
“行了,你们俩就别互相花式吹捧了。”崇祯笑着打断。
顿了顿,又说道:“就按照有贞的法子,再来一次推演,这次由皕亨守,有贞攻,而且要按照最极端的条件,即伪顺、建奴还有卫拉特蒙古、喀尔喀蒙古联兵作战,伪顺出精兵十万自固关出,内外蒙古则出骑兵二十万自居庸关入!”
听到这,彝伦堂内的士子顿时面面相觑,哪有这种事情?
圣上如此假设,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吧?伪顺会与建奴联兵就够荒唐的,卫拉特蒙古会从遥远的青藏出兵,就更加荒唐。
崇祯却笑着说:“这就只是兵棋推演而已。”
徐应伟附和道:“圣上所言极是,凡战,皆需做好最充分之准备以及最坏之打算,偌若我大明能在如此极端条件下打败建奴,则北伐就必胜!”
“那便开始吧。”阎应元道,“臣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天一便赶紧带着参谋科的几个士子往沙盘边摆放兵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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