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图上绘制的是一台全新的机器:热轧机。
讲真,这几年方以智和宋应星真是过着牛马一样的日子,攻关完了蒸汽机,接着攻关车床,刚刚攻关完了车床,马上又要攻关热轧机。
但是方以智和宋应星非但不觉累,反而是感到乐在其中。
宋应星道:“我认为这个热轧机的难点在于中间的顶针,需要被近乎融化的坯料长时间的包裹在其中,很容易软化甚至烧断。”
“而顶针一旦出现软化或者烧断,就完了。”
说此一顿,又说道:“所以此间最难的是造出这个顶针。”
方以智却摇摇头说:“在我看来此间最难的还不是顶针,而是如何控制坯料的温度,若如是温度低了,顶针根本穿不过坯料,而如若是温度过高了,坯料又会因为融化而变形,那么挤出来的就不是铁管,只是铁坨坨。”
正说话间,阮大铖一脸慌张的走进了工坊。
“密之兄,长庚兄。”阮大铖进来就向着两人长揖到地。
“集之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方以智和宋应星也是站起身对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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