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伟道:“如果我军在之前直接退守盖州卫,建奴大概率只会在沉阳、辽阳或海州屯兵与我军对峙,但是经过了浑河大败,就必然骑虎难下,如果不能再打一仗找回场子,只怕是方方面面很难交代,面子上过不去,也容易军心涣散。”
“对峙也没什么。”崇祯一摆手说,“等到援军到达,等到伤兵痊愈归队,等到建奴主力返回山海关内,你们再行发兵从海州卫、辽阳、沉阳一路推过去即可,到那时候建奴还得从北京发兵来救,所以折腾的只能是建奴。”
“明白了。”郑森这下终于心悦诚服。
心说在辽东与建奴打消耗战是真高明。
崇祯又道:“临走之前,朕还有两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听到这话,徐应伟和郑森顿时间精神一振,同声问道:“圣上,可是皕亨兄在大沽口那边也打了胜仗?”
“说对了。”崇祯笑道。
“利用建奴以为我军只会死守、不敢出击的思维定势,皕亨出人意料的率领一个步兵旅趁夜间向初来乍到的建奴发起攻击,一举斩杀两千多建奴!”
稍稍一顿,又道:“这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因北海半冻未冻,所以消息过不来,前些天北海全冻了,所以消息也就过来了。”
“太好了。”徐应伟笑着说,“不愧是皕亨兄,永远是我等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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