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呯呯呯的巨响,雅布兰背上又挨了不少铅子。
巨大的冲击袭来,雅布兰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
不过此时的雅布兰已经经历过多次大战,脚下一个滑步就卸掉了冲势,而且来到了那个受伤倒地的白甲兵的跟前,一弯腰再一探手,就抓住了那个白甲兵的腰带,然后拖起就往回跑,足足跑了四百多步远,才终于跑回本阵。
快速跑回到本阵之后,雅布兰就累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
披着上百斤重的甲胃,还要拖着足有两百多斤重的同伴,极速奔跑四五百步,是头牛也会累瘫在地。
趁着坐地喘息的功夫,雅布兰又将被他拖回来的那个白甲兵的面甲给拉开来,却发现这家伙早已经两眼紧闭昏死过去。
再看这个白甲兵的左脸颊,凹进去一块,已然血肉模湖。
“雅布兰,刚才怎么回事?”鳌拜打马走上前,神情不善的俯视着雅布兰,刚才的这波虽是试探进攻,可是输成这样却是鳌拜没有想到的。
这可是一牛录的巴牙喇兵,而不是普通的旗丁。
大清的巴牙喇兵,个顶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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