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石久可知道,在整个家族里边,他老子只听得进妹夫的意见,而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就因为妹夫官大。
当下石久可说道:“爹啊,有贞前段时间还托人给我捎了一句话,让我专心做丝绸还有生丝的生意,少掺和理念之争。”
“这话真是有贞捎给你的?”石正问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话真是有贞捎给我的,儿子骗你做甚。”石久可赌咒发誓道,“有贞还说了,重修皇明祖训乃是大势所趋,圣上也是支持的,我们要么不掺和,如果非要参与其中那也只能是支持皇时明报,而不是翰林日报。”
“啊?怎么会这样?”石正问愁得开始揪自己的胡子。
见终于“压”住自家老子,石久可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离开黄坛石家之后,石久可又特意绕路去了一趟东山村。
徐士益对石久可倒挺客气,还向石久可“介绍”了百来个佣工。
自从徐应伟返乡募兵之后,姥东徐氏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是今年又遭了一场五百年一遇的大旱,又有不少人家返贫。
此番徐应伟远在盖州卫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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