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此去遵义需注意些什么?”
李香君没有拒绝秦良玉的好意,她其实也能猜到师傅的良苦用心。
“丫头,此去遵义军事上伱不用担心,肯定能顺利的光复遵义府。”秦良玉对于李香君也毫无保留,“难就难在如何收取遵义民心。”
李香君:“徒儿该如何做才能收取民心?”
“此事说难很难,说容易其实也很容易。”
秦良玉殷殷叮嘱:“正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遵义府之土民与江南八府一州之汉民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所求无非就是能有一块地,能有一间房子,有衣穿有饭吃,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奢求。”
“你要是能够给予他们这些,他们就能把命给你。”
说到这叹了口气,秦良玉又无奈的说:“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朝廷委任的地方文武官员也总是无法满足,甚至还会百般盘剥。”
“那徒儿明白了。”李香君若有所思道。
“当初在徐州时,徒儿曾立下一桩奇功。”
“当时圣上问徒儿要什么赏赐,徒儿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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