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确实谨慎。”
骆虎对此也是深以为然。
“咱们来南京都这么久了,”
“愣是没等到一次像样的机会。”
至于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行刺,却被兄弟两个给忽略了。
因为那是一次失败的刺杀,兄弟两个都不屑于提起这件事。
骆伥轻哼一声,骂骂咧咧的说道:“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就不信他能够一直这么谨慎,总有一天他会疏忽、会懈怠,到那个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正低着头小声说话的骆伥和骆虎却没有发现,一个脚夫模样的壮汉正从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挤出来。
而且壮汉的一只胳膊就缩在衣襟里。
而且衣襟里边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藏了东西。
直到壮汉从两人身边挤过,骆虎和骆伥才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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