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却不用担心,建奴水师只怕是不会逃跑。”
“建奴水师不会跑?皕亨,你为何会有如此定论?”
“很简单,此时的建奴就像是个输急了眼的赌徒,庄家已经连开了十几把大,你觉得他会放弃最后一把押小吗?不会,他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陈明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把望远镜转向建奴的后阵。
蓦然,陈明遇低叫了起来:“皕亨你看,建奴的井阑又开始往前移动了,距离我们的炮营阵地更近了,看样子很快就要进入4寸野战炮的射程之内了。”
“嗯,我也看见了。”阎应元澹澹的说,“还差大概一百步。”
“唉,怎么又停下不动了?”陈明遇叹息了一声,“就差最后一百步了。”
“不急,不用着急。”阎应元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澹定之色,悠然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若是不该来,急死了也没有用。”
“皕亨,你倒是真能沉得往气。”
“那是,为将者需有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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