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三日。
“老叔,卫河解冻了。”
“咱们水师终于可以开拔了。”
耿继茂兴冲冲的走进天津卫水寨行辕。
正喝着小酒的孔有德扫了耿继茂一眼:“大侄子,你不是向来忌惮明狗的么?怎么这次却一反常态,这么急着去大沽口?”
“老叔,这不一样。”耿继茂摆摆手说。
“小侄忌惮的不是明狗,而是崇祯这条老狗。”
“可现在崇祯并不在大沽口,而且大沽口的明军不过是一支没有后援的孤军,此正是你我孔耿两家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大沽口,能有多大的功劳?”
孔有德摇摇头又说:“而且守大沽口的是阎应元,此人曾经在山阳大败十王,未必会比崇祯好对付,所以此去大沽口真祸福难料哪。”
“如果可以选的话,老叔我是真的不想去。”
“在家里喝点小酒不好?搂着妻妾造娃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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