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辅臣走进大帐前,姜瓖正跟姜瑄还有部将杨振威喝闷酒。
自从投降建奴之后,姜瓖的心情就没好过,虽然清廷表面上让他提督大同、宣府等处军务,也算是个封疆大吏,但是并没有给他封爵。
不要说是跟吴三桂一样封王,公侯都没轮上。
不光是没给他封爵,多尔衮甚至把他召到北京训诫了一顿。
这就搞得姜瓖心中十分憋屈,同样都是降将,凭什么吴三桂他们封王封公,再不济也能闹个侯爵,可他姜瓖却三等精奇哈尼番都轮不上?
然而还有让姜瓖更加憋屈的,就是所部降军被整编为绿营。
大同镇和宣府镇的两万降军被整编为十个营,姜瓖只兼领其中一个标兵营。
虽然姜瓖名义上对另外九营也有指挥调度权,但实际能指挥的就剩标兵营。
姜瓖也不是没想过重归大明,但是一来隔得实在远,二来崇祯在江南的种种举措也让他心有顾忌,重归大明的结果没准会比现在更加糟糕十倍,没见高杰、刘良佐还有刘泽清都让崇祯杀了?黄得功在徐州立了那么大功劳都被解除兵权。
“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姜瓖长长的叹了口气。
“兄长,看开点吧。”姜瑄劝解道,“再不济总比刘良佐、刘泽清他们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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