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培公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两个铳台的正面防御极为厉害,不拿人命将壕沟填满是很难攻破的,但是从冰面就可以直接攻击大沽口,只要攻破大沽口,前面的这两个铳台就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孙繁祉连忙对阎应元说道:“皕亨兄,此间不可不防。”
阎应元闻言却是哈哈大笑,完了对周培公说:“不错,有想法,等打完这一仗,我会向圣上推荐你去国子监插班入读。”
孙繁祉急道:“皕亨兄,背后冰面不可不防哪。”
陈明遇便笑着说:“六福兄,皕亨早就在冰面布置了大量地雷,建奴不来便罢,若是敢从背后冰面发起进攻,免不了重蹈卫河冰面之覆辙。”
“原来皕亨兄早就预料到了。”孙繁祉哑然失笑。
周培公则是再一次陷入沉思,如果冰面也不行发,又该怎么办?难道阎公的这个犄角防御阵,真的就无解吗?
又或者挖掘地道?
……
济尔哈朗真的决定发动夜袭,而且就从冰面进攻。
镶蓝旗固山额真屯齐劝阻说:“主子,此万万不可,大沽口背后的北海冰面看似一片坦途,其实暗藏着风险!明狗会在冰层中埋设地雷炸冰层,十王在山阳,还有今天早上九王在卫河就吃了同样的亏,主子你可不能重蹈覆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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