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陈明遇已经忙完了,上到岸边对阎应元说道:“皕亨,按您的意思已经将一千颗陶瓷地雷埋到卫河的冰层之中,而且全都布了双线,这一千颗陶瓷地雷一旦被引爆,足可以将长度超过三百步的冰面炸塌。”
卫河宽六十步,如果乘以三百步长,就是好大一片冰面。
这么大的一片冰面足以容纳上万人、或者上千辆冰爬犁。
“很好。”阎应元指了指脚下的地面,又对陈明遇说道,“拱辰,还得继续辛苦你,带兵将卫河两岸的地底也都埋上地雷。”
“两边也要埋?”陈明遇不禁愣了下。
“埋。”阎应元重重点头又说道,“而且两边各埋一千颗!”
“啊?各一千?”陈明遇犹豫了一下还是劝说道,“皕亨,虽说这次我们携带了足足两万颗地雷,可现在一仗还没有打,就用掉三千颗地雷,是不是有些多?”
孙繁祉也劝道:“是啊皕亨兄,我们这次守大沽口,可不是守一个月或者两个月,而是要守一年甚至两年。”
“不,你们错了。”阎应元道。
“无论是守一年还是两年,最关键就在前面一个月。”
“只要顶住了前面一个月,当建奴意识到夺回大沽口需要付出超乎想象的代价时,他们就不会再无谓的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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