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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沽口的地堡内却笑声一片。
“这波建奴的损失恐怕不会小。”冯厚敦笑着说,“代善估计会气个半死。”
陈明遇接着说道:“昨天我去见代善之时,老匹夫的气色灰败中透着潮红,主气血两亏肾精不足,估计是大病初愈不久却又日夜行房所导致,这次没准会直接被气死。”
“倒忘了拱辰你祖上是行医的。”冯厚敦笑了笑说,“难怪非要加上那两句话。”
“欸,此事我可万万不敢居功。”陈明遇忙道,“这两句话可都是皕亨想出来的。”
阎应元也笑着说:“我是因为圣上有一次提及,说建奴的旗主贝勒们喜欢读三国,肯定知道诸葛亮三气周公谨的故事,所以弄了这么一出。”
“阎公,小子能否问一个问题?”周培公忽然问道。
阎应元笑着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要问我,凭什么确定建奴的炮兵阵地?”
“是的。”周培公一脸不解的盯着沙盘说,“我听说,阎公早早的就让冯公测定好了所有火炮的参数并做好标识,也就是说,阎公从一开始就知道建奴会把红夷大炮选在哪里,可是红夷大炮的射程可达一千五百多步,可选择的余地极大!”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也仅仅只是理论上。”阎应元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但是在实际使用过程中,红夷大炮却要受地形的严重制约,首先射界必须干净,不能有任何遮挡;其次地面不能太过松软泥泞,必须得有一定的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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