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得好。”朱慈炯击节赞道,“这狗东西就该打。”
“胡闹。”崇祯却训斥道,“你是太子,国之储君,怎么可以去跟文官打架。”
“父皇,你不知道李辉萼这厮有多过分。”朱慈烺道,“看了他的那些狂悖之语,儿臣要是还能忍得住,那就枉为人子。”
“无非就是八条罪状么,没什么大不了。”崇祯哂然说道,“他还不如左光先呢。”
“父皇,你已经看过李辉萼的奏疏了吗?”朱慈烺愣了下,随即又说道,“父皇,李辉萼其实是在借题发挥,他们真正不满的乃是勤王士子的权柄以及国子监试对于朝廷抡才大典的巨大影响,这才是他们这些文官最不满的,路阁老对于此事也是颇有微辞,不过张阁老却是颇为支持。”
“知道,父皇都知道的。”崇祯欣然颔首。
很显然,朱慈烺已经真正具备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虽然这一年来时刻被文官包围,但是他并没有被文官误导。
朱慈烺甚至懂得了隐忍,学会了韬光养晦,比如文官集团要求他从康家别院搬回东宫居住,他就没跟文官集团硬刚,而是选择了妥协。
朱慈烺还要继续再说时,却被崇祯所制止。
“好了,烺儿你别说了。”崇祯一摆手说,“我们回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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