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其实也不想在这时候改土归流,但是机会到了却不能轻易错过,不然错过这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等来第二个机会。”顿了顿,崇祯又道,“至于自剪羽翼之说,秦老将军你应该很清楚,并不是所有的土司兵都是白杆兵,指望各省的土司兵来剿灭建奴流贼以及张献忠,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秦良玉说道:“但也总比逼反他们好吧?”
“逼反他们?他们恐怕是没有能力造反了。”
崇祯哂然道:“因为朕已将湘鄂西最精锐的十万土兵抽走,没有了这十万精锐,湘鄂西土司就算是造反,也注定形成不了气候,朕翻手就能灭了他们。”
“圣上也要如羁押广西狼兵及云南土兵般,羁押湘鄂西土兵?”
秦良玉闻言大惊道:“此举怕是难以让人心服,于圣上名声也不利。”
崇祯微笑说:“事情并不是老将军你说的那样,朕并未羁押湘鄂西的十万土兵,朕只是给他们每人赏赐了二十五亩恩田,让他们举家迁来洞庭湖区为世守镇兵,仅此而已,朕可没有半点逼迫他们。”
“世守镇兵?”秦良玉愕然,“跟徐州、归德的镇兵一样吗?”
“是的。”崇祯点头道,“跟徐州、归德的镇兵一样,不用纳粮也不用缴纳丁银,免除一切苛捐杂税,只需为国征战。”
听到这,秦良玉不由得怦然心动。
但随即秦良玉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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