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几个身穿襕衫的士子从旁走过,一边激烈的辩论。
“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万个是一个,一个是万个,由此可见你们心学所说的心是万物,万物即心是错误的,物就是物,不管你有心还是无心,它就在那里,也不管你是伤心还是绝望,物依然还是物。”
“曲解,这是对阳明心学的最大曲解。”
“若说我曲解,那你倒是给一个正确的解释。”
“你且听好了,阳明心学中所说的心,并非只是单纯的人心。”
“阳明先生言心即理,心即物,指的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本源,他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皆由心构成,人如是,物如是,世间之万物皆如是。”
“阳明先生讲学时尝与弟子言,充天塞地之间,只有这个灵明。”
“心即造化之灵明,亦万物之灵明,这些灵明,生天生地,成鬼成神,皆从此出,真是与物无对,我这么说你能听得懂吗?”
“此一桩暂且不提,你们阳明心学妄言致良知,则人人皆可以为尧舜,此言实大逆不道狂悖至极,若是按此说,岂非愚夫愚妇亦可以成圣?”
“然,若能致良知,知行合一,则愚夫愚妇亦可以为圣人。”
听着几个士子一边激烈的辩论,一边快步离去,布莱士便十分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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