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孟兆祥和钱谦益说道:“何腾蛟于除夕夜在总督署摆下筵席,宴请马进忠、惠登相等四镇总兵以及章旷等属官前往饮宴,然后于筵席上当堂斩杀马进忠等四人,何云从这是不想让孙传庭专美于前哪,呵呵。”
钱谦益当即恭维道:“何云从此举尤胜于孙白谷,因为孙白谷只是在酒席上斩杀了贺人龙一人而已,何云从却是斩杀了四人!”
孟兆祥也道:“此番武昌四镇的危机算是解除了。”
张慎言却道:“首揆,要坏事!武昌镇恐要哗变!”
“藐山何出此言?”路振飞皱眉道,“武昌镇为何哗变?”
张慎言叹道:“孙传庭在秦军将士心中威望卓著,所以斩杀贺人龙之后,可以轻易的收服贺人龙之部曲,但是何腾蛟在左军将士心中毫无威信可言,而且左军将士因为左梦庚被圣上强行留在南京,原本就人心不稳,此番何腾蛟又以雷霆手段斩杀马进忠等四总兵,就只会使得左军将士更加的惶恐,所以仆料定武昌镇必然发生哗变!”
“这仅只是你的揣测。”路振飞皱眉说道,“事实未必如此。”
“仆也希望武昌不要发生哗变。”张慎言叹息道,“若不然,武昌乃至湖广便又要遭受一场兵灾,不知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然而,张慎言终究是一语成谶。
正月初三日上午,武昌的第二份塘报就到了。
第二份塘报是湖北巡抚章旷在初一早上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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